Mozzie_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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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马达加斯加的企鹅】【拟人AU】【不可能错过你】

  一篇友情向的拟人小故事,非常喜欢几个男人之间的感情。
  
  ****
  
  纽约的天气就像它的房租一样,令人作呕。
  
  「Kowalski,你在忙吗?」Private推开阁楼上的实验室。
  
  握着试管的男人面无表情,「是的。」
  
  Private走到他的身边,看着试管里五颜六色的液体,「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,非常快速的那种?」
  
  「不能。」
  
  「你觉得Skipper在生日想收到怎样的礼物,」Private对他的冷漠视若无睹,掏心掏肺地展示着自己的礼物,「我准备了手表,咖啡机以及羊毛袜。」
  
  被问话的人摘下眼前的护目镜,「为什么你觉得我会知道?」
  
  「你是他最好的朋友,你一直都了解他,不是吗?」
  
  「不,我和Skipper从来不互赠礼物,以及Rico,以及Marlene。」Kowalski残忍地说,「我们不送礼物,从来就不。」
  
  「什么?」Private目瞪口呆。
  
  「每年收到礼物的只有你。」
  
  「但我们每年都互赠礼盒的。」
  
  「是空的,里面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。」Kowalski失去耐性地把他向外推,「你什么时候见过Skipper用过除了你给他的礼物之外的礼物?」
  
  Private抗拒地趴着门板,「我以为他只是偷偷收藏了起来。」
  
  Kowalski冷笑着,「哦,看看你多天真,Private。」
  
  Private担忧地看着他,「为什么你用这种语气说话?」
  
  「我一直就是这种语气!」
  
  「你又失恋了吗?」
  
  Rico在清晨的睡眠中听到楼上七零八落的爆炸声,然后在日光里惬意地翻了个身。
  
  ****
  
  NYPD的警车停在卖早餐的热狗摊前。
  
  「嘿。」女警Marlene将咖啡递给自己的老搭档,「在忙什么?」
  
  「哦,是Private。」Skipper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来,他穿着崭新的警服,眉眼在帽檐下不羁地上挑着,「看起来他和Kowalski有了一些争执,不是大问题。」
  
  Marlene了然地叹气,「Kowalski又失恋了吗?」
  
  Skipper睥睨着她,把手机放回口袋,「我什么都没说。」
  
  「他会没事的,我是说,他聪明,幽默。」Marlene喝着咖啡,心直口快地回答,「他只是,有那么点不懂女人,那很正常,优秀的人都有自己的缺陷。」
  
  「这不是什么缺陷,Marlene,」Skipper纠正她,「Kowalski只是欠缺一些恋爱经验,我是说,和真人的恋爱经验。」
  
  「Rico依旧和他的充气娃娃在一起吗?」Marlene欲言又止地看着他,「嘿,兄弟,你真的不觉得这是一种缺陷吗?」
  
  「哦,」Skipper反唇相讥,「那你接近30岁还是孤身一人没有性伴侣难道不是一种缺陷吗。」
  
  「我只是担心你们,」Marlene表情恐怖地瞪着他,「S-K-I-P-P-E-R。」
  
  「我很抱歉,Marlene,」Skipper宽慰道,「我只是暂时把你当成了Alice那种令人生厌的女人,但别评价我的男孩们,他们好的不能更好。」
  
  「是的,他们很优秀。」Marlene想了想,「但我还是觉得,成长过程中女性的缺失对他们的个性造成了一点点的欠缺。」
  
  Skipper不屑地笑,「现在你是心理学家了。」
  
  Marlene耸耸肩膀,「我只是从女人的角度。」
  
  「哦,你看,我都忘记这一点了,」Skipper表情浮夸地一拍大腿,「我的女性朋友。」
  
  「你有没有想过给自己找一位异性伴侣,」Marlene不为所动地八卦着,「我是说……」
  
  「哦,新案子,凡比伦大街46号,」Skipper装模作样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机,「真是说什么来说什么,是吧。」
  
  ****
  
  Skipper回到公寓的时候夜已渐深。
  
  他和另外三个朋友一起住在这个被改成双层的阁楼上。同样热爱球赛和夜宵的Rico和他住在一楼,喜欢研究科学并安装了天文望远镜的Kowalski住在二楼,还在被学业蹂躏的Private睡在Kowalski的隔壁。
  
  Skipper推开实验室的房门,「我买了蒸饺。」
  
  台灯前的人没有转身,「我吃过了。」
  
  Skipper走到操作台前,「你在做什么,毁灭世界的量子启动仪吗?」
  
  Kowalski脸红地看着他,「Private又和你通风报信了吗?」
  
  「哦,看看你多天真,Kowalski,」Skipper拍拍他的肩膀,「我看一眼就知道你在想什么。」
  
  Kowalski眼圈泛红地看着他,「Skipper……」
  
  Skipper把他拖下满是零食的一楼,「过来孩子,我们需要聊一聊,或许还需要一些酒。」
  
  「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。」Kowalski转着手里的啤酒,「我以为一切都没问题,我认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,但是……」
  
  「这不是你的错,Kowalski,女人就是这么的肤浅幼稚。」Skipper看着远处的曼哈顿高楼,语义不明地附和着,「她们对待感情就像买鞋子,她们有一双不错的鞋子,但她们需要新的鞋子。你知道,不是好的鞋子,是新鞋子。」
  
  Kowalski皱着眉头,「所以我就是那种被丢弃的旧靴子?」
  
  「不要怨恨,Kowalski,」Skipper在阳台上坐下来,「你喜欢新发明,她们喜欢新鞋子,完全的公平。」
  
  「但我从不丢弃自己的发明,好吧,偶尔,除非他们出现无可挽回的致命错误。」
  
  「你犯了什么无法挽回的错误?」
  
  Kowalski回忆着,「我不知道!她只是说,去问你的朋友,如果你有的话,问那个年纪最大的。」
  
  Skipper认真起来,「你做了什么?」
  
  「我们去看了电影,吃了晚饭,然后我送她回了家。」
  
  「她邀请你上去喝咖啡了吗?」
  
  「聪明如你。」Kowalski忽然兴奋,喋喋不休地说,「她邀请我上去喝咖啡,所以我去了她的公寓,她去洗了个澡,之后我们喝了杯咖啡,我们聊了聊门德尔松,虽然我更喜欢舒曼,但不管怎样,我们的确聊得很开心。」
  
  「她穿的什么衣服?」Skipper挑着眉毛。
  
  「睡衣?」Kowalski回忆了下,「我猜是丝绸的,不怎么健康。」
  
  Skipper目瞪口呆,「我收回之前对她的评价。」
  
  Kowalski一脸委屈,「你也认为是我的错?我做错了什么?」
  
  「操她。」阳台推拉门忽然口齿不清地说。
  
  「Rico!」Skipper被身后的人吓了一跳,「你什么时候进来的?」
  
  「哈。」Rico回给他的肩膀一记重拳。
  
  「算了,你也比他强。」Skipper让出一半沙发,重新看向对面挫败的高材生,「说真的,Kowalski,为什么你不上她?」
  
  「我怎么能对她做那种事?」
  
  Skipper气急败坏,「你们在恋爱,是你的责任去做那种事。」
  
  「但是我们只在一起六个月,我都不怎么了解她。」Kowalski认真辩解道,「她也不怎么了解我,再说她并没有明确表示想和我发生那种关系,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绅士我怎么能……」
  
  Skipper绝望地扇了下Kowalski醉醺醺的脸,「你真的需要一些帮助了伙计。」
  
  ****
  
  「我真的认为这不是一个好注意。」Kowalski光着上身躺在打着白光的镜头前。
  
  「想让一个女人回心转意,首先得让她眼前一亮。」Skipper指挥着Private给Kowalski拍摄私房照,「亮出你的肌肉,Kowalski。」
  
  「肱二头肌,肱三头肌,后背肌,OK,非常不错。」Private疯狂按着快门。
  
  Skipper满意地点点头,「Private,我记得你有高超的PS技巧是吧。」
  
  「是的,Skipper。」Private看着镜头里的原照,「但是,我无法把Kowalski的腹部弄出肌肉,它太……白了。」
  
  「别担心,Rico,过来脱了裤子躺下。」Skipper眼疾手快地按住对方的手腕,「不,内裤不用脱。」
  
  「看看Rico的三角肌,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发疯的。」
  
  「这不是一种欺骗吗?如果她发现我并没有这些东西。」Kowalski不赞同地说。
  
  「哦,女人只在乎自己看到的东西,她才不在乎什么真相。」Skipper搂着他的肩膀往外走,「只要有料让她们在闺蜜前感到满足,你的任务就完成了一半。」
  
  「但是我真的不觉得问题在这里,Skipper。」
  
  「你太依赖自己的脑子了,Kowalski。不是所有事情都有对应的问题和答案。」Skipper和他上着课,「在感情里有且只有唯一的原则,随心所欲,如果你想上她,就上她,如果你让她很高兴,她就会让你很高兴。」
  
  「不,Skipper,我不想上她。我更想要那种灵魂交流,我希望我可以更了解她,她也可以更理解我,就像我和你一样。」Kowalski解释着,「虽然我们也不是总能理解,但是,我们相处很愉快,不是吗。」
  
  「哇哦,我很感动,Kowalski。」Skipper受宠若惊地说,「但是没有人可以像我一样,我们是兄弟,是家人,没有人可以像我们一样。你需要去找到新的家人。」
  
  「为什么你说新的家人?」Kowalski看了眼另一边的两个人,压低声音问道,「你要搬出去吗?」
  
  「你总是要结婚的, Kowalski,Private也是。」Skipper沉沉地说,「Rico,我算他已经结婚了。我们不能一直住在一起吧。四个无依无靠的孤儿走到今天是一个奇迹,但四个已经成年的老男人住在一起,那就有一点点奇怪了。」
  
  「我没觉得有哪里奇怪。」Kowalski担忧地说,「我从没想过结婚的事情,我们可以一直住在一起。」
  
  「那是为什么你永远打不破六个月的分手魔咒,Kowalski。」Skipper严肃地告诫他,「女人爱婚姻,他们不会在一个不打算结婚的男人身上耗费太多时间。」
  
  Kowalski试着说些什么,但Skipper继续说下去,「Private也要去上大学,毕业之后他会结婚,会有他的家庭,他一直想当爸爸。」
  
  Kowalski退了一步,「Rico怎么办,你知道他不能没有你。」
  
  「我打算带他去看医生。」Skipper叹气,「一个马达加斯加的灵媒,或许有帮助。」
  
  「Skipper,我无意冒犯,但我们已经看过无数医生了。现在你开始相信迷信和巫术了吗?」
  
  「不试过怎么知道不行,Rico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的。」
  
  「我知道。但是……我们的工作怎么办?」
  
  「哦,这是个问题。」
  
  ****
  
  「你看,他又出现了。」Marlene将报纸按在Skipper面前,「纽约市的黑夜骑士,在夜色里打击罪犯的21世纪侠盗……」
  
  「啊,又是那个家伙,西装男。」Skipper将报纸丢到一边,假装感兴趣地问道「这次他抓了谁?」
  
  「是飙车族的老大,我恨那些飙车族。」Marlene崇拜地说,「他怎么做到的?我是说,我们忙活了几个月都找不到线索,他怎么找到的?」
  
  Skipper默不作声地勾着嘴角。
  
  「我爱他,Skipper,我发誓非他不嫁。」Marlene义正言辞地说。
  
  「什么?」Skipper吓了一跳,「你怎么知道他没有结婚?」
  
  「得了吧,」Marlene暧昧地看着他,「晚上没有性生活的骑士?他的妻子会爆炸的。」
  
  「好吧,你赢了。」Skipper匪夷所思。
  
  「别因为这个恨我,Skipper,我同样爱你。」Marlene安慰他,「只是,不是那一种爱。」
  
  Skipper思考着,「如果有一天骑士不再出现,你怎么办?」
  
  「你认为没有他我就会选择其他的芸芸众生,想都别想,我会等他一生的。」
  
  「你认真的吗?」Skipper皱着眉头。
  
  「当然。整个纽约都会等他的。」Marlene犯着花痴,「我从没这么爱过一个人,你觉得他长什么样子,他是金头发吗?我猜他是金头发,照片上看不是很高,我猜是拍摄角度的问题……」
  
  「Skipper?」Marlene看向呼噜声重新响起的副驾驶,「老天,又睡着?你每晚都在搞什么?」
  
  ****
  
  「我有一个决定。」Skipper拉上房间所有的窗帘。
  
  「什么决定?我们终于要去夏威夷度假了吗?」Private兴奋地拍着手。
  
  「不,不是度假。」Skipper冷静说,「我决定从NYPD辞职。」
  
  「什么?」Private的西瓜掉在地板。
  
  「啊?」Rico的奶茶洒了一地。
  
  「为什么你要辞职?」Private走到他的身边。
  
  「因为我厌倦了这里的生活,在你上大学之后我决定带着Rico去马达加斯加隐居。」
  
  Private不敢置信地看着他,「带着Rico,没有Kowalski?」
  
  「没有,」Skipper看着Private湛蓝的眼睛,「Kowalski要留在大学任教。只有我和Rico。」
  
  Rico痛苦地抱着Private摇头,「NO.」
  
  「这是决定,Rico,」Skipper转过身,「反对无效。」
  
  Private扯住Kowalski的衣角,「Kowalski,你也认同吗?」
  
  Kowalski圈着手臂,「他说反对无效。」
  
  Private沉默了一会,然后语气不满地爆发了,「我知道,你就是想赶我走。我给你们添麻烦了吗?」
  
  「听听你说的话,多么可笑,Private。」Skipper揉揉他的头发,「如果你不上大学,我们本可以一起去。」
  
  「那我就不上大学。」Private坚定地说,「如果代价是要和你分开,我不想上什么大学。」
  
  Skipper严肃地望着他,「所以你让我养你到80岁吗?」
  
  「别这么幼稚,Private,看看Kowalski,他是你的榜样。」
  
  「我只是,我认为你做了非常非常错误的决定 Skipper。」Private急切又茫然地辩解,「我们的任务怎么办?谁来守卫纽约的和平?」
  
  Skipper摇了摇头,「放心,纽约的和平不会因为我们的离开而受到影响。」
  
  窗外忽然传来朱利安痛苦又熟悉的呻吟声,「Skkkkkkiiiippppper!」
  
  Skipper烦躁又失望地叹气,「好吧,或许一点点。」


  ****
  
  Skipper看着停在楼下的保时捷,「发生了什么Julien?」
  
  「事实上这里没有Julien。」稍为年长的保安打开外放的手机,「只是我,和Mort。」
  
  「但是那个声音……」Skipper看着屏幕上的通话键,「你一定在逗我吧。」
  
  电话里传出诡异威胁的男声,「我需要你的帮助,现在。」
  
  「OK,我本来想把这个电话挂掉。」Skipper抢过保安手里的电话,「但我觉得还是告诉你一声,卷尾猴,我们已经不干了。」
  
  坐在车里的司机冲了出来,「什么?你说不干了什么意思?你以为你说不干就不干了吗?」
  
  Kowalski看着对方用来伪装的假发,「哇哦,我以为你在电话里呢。」
  
  「我不能随便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,我是King Julien,这条街上有无数人都想暗杀我。」自称国王的男人凑到Skipper的面前,「你不能不干了,矮企鹅,我会打遍所有媒体的电话,告诉他们你就是那个扰乱纽约治安的见鬼骑士,我会把你们的照片打印出来贴满纽约市的每一个角落,我……」
  
  Skipper好脾气地看着他,「哇哇哇,继续,Julien,告诉我们你能婊到什么地步。」
  
  「你必须帮助我这一回,企鹅,如果你都不帮我,我不知道还有谁……」
  
  Private好心地提出建议,「你可以去NYPD报警,Marlene会帮助你的。」
  
  Julien被他的口音惹怒了,他用有点好笑的语调控诉道,「NYPD的警察知道什么?等他们找到罪犯我的钱早就被挥霍一空了,那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唯一财产,我是个失败的儿子,我连他唯一的遗物都保留不住,我根本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,就让我 ……」
  
  一头金发的保安抱着他的腿,「不要这样,King.」
  
  Maurice拍拍他的背,「至少,你还有我们,陛下……」
  
  「哇哦,真是感人,穷的只剩下钱的Julien。」Skipper欢快地拉长了尾音,「或许这也是你父亲的遗物,他想要你白手起家,重新开始。」
  
  「不,不要这样对我,拜托,看在我们曾经同床共枕的情分上。」Julien晃着他的肩膀。
  
  Kowalski含糊着声音,「我不知道你们还同床共枕过。」
  
  「好吧,最后一次,狐猴。」Skipper想了一下,然后威胁道,「但不许你公布我们的身份,否则我将永远,绝不,饶恕你。」
  
  「当然,当然,我只是给你们一些压力而已。」Julien赔着笑,「是吧,Maurice。」

 


  
  ****
  
  「OK,我知道你对我很生气。」Skipper看着一个小时前就一言不发的Private。
  
  「我不生你的气,Skipper。」Private关上车门,「我只是不懂你为什么要做出那样的决定。」
  
  Skipper与他对视着,「你以后会明白的,Private,我有让你失望过吗。」
  
  「不,Skipper,你从没让我失望过。」Private错开视线,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前走,「但是除了这次!」
  
  Kowalski似笑非笑地总结,「我猜这是成长的代价了。他不再是当年那个小屁孩了。」
  
  「别站在那里说风凉话了,Kowalski。」Skipper环视四周,「做你的工作。」
  
  Kowalski看着周围一望无际的草皮树林,「我们显然是在Julien的别墅里迷了路,接下来该走哪边?」
  
  Skipper圈起手臂嘲讽,「你不能用你智慧的大脑分析出我们该走哪边吗?」
  
  Kowalski打开手机软件定着位,「我能,但你之前不是和他同居过吗?」
  
  「我住在他的车库里!」Skipper咬牙切齿,「和客厅隔着1个高尔夫球场和2个淡水湖!」
  
  Private震惊地问,「他还有一个湖?」
  
  Maurice漠然地从树林里探出头,「事实上,两个湖。这一边。」

 


  
  ****
  
  「欢迎来到King Julien的城堡,这是独一无二的,King Julien的城堡。」Julien在大厅中央旋转跳跃着,「放轻松,就像在自己家一样,但时刻记住这不是你的家,你永远不会拥有这样的家。」
  
  「好吧,炫富时间结束。」Skipper脱下身上的大衣,「Julien,你到底有何贵干?」
  
  「如你们所见,我的金库,我所有的财产,OK,除了这座城堡外的所有财产,都不见了。」
  
  Kowalski看着空无一物的密室,「这里至少得有500万的黄金。」
  
  Julien抓狂地跪在地上,「550万!550万的黄金,不见了!我该怎么办没有这些黄金?」
  
  「冷静,神经病。它们是什么时候不见的?」
  
  Maurice回忆道,「今天晚上。为了庆祝Julien的生日,我和Mort打开铁门的时候里面已经空了。」
  
  Kowalski指着墙角的漏洞,「地道,Skipper。」
  
  Skipper用手电照着黑黝黝的洞口,「我猜犯人是团伙作案,分批次将黄金运走的。出发孩子们。」
  
  Julien跪在地洞旁边,「我不理解为什么他们那么喜欢钻下水道。」
  
  Maurice为他呈上晚上的甜点,「瑞典有一种美食叫鲱鱼罐头。打开会散发出难以忍受的恶臭。」
  
  Julien认可地点点头,「哦,难怪他们那么喜欢吃鱼。」

 


  
  ****
  
  「我恨纽约的地下系统。它们完全没有规划的出风口。」Skipper难以呼吸地走在暗无天日的地下通道里。
  
  Kowalski收集着沿路的足迹信息,「这条地道似乎通向了市中心,看出对方的行为相当谨慎。」
  
  「看,金子。」
  
  「干得漂亮,Private。」
  
  Kowalski用手机重新定着位,他们来到一块稍微宽阔的平台中途休息「说真的,我不知道Julien真的这么富有。」
  
  「我承认他确实小有财产。」Skipper不甘心地拍着身上的灰尘。
  
  「小有财产?」Private满脸的不认可。
  
  「好吧,他的确有些积蓄。但那又不是他的财产,二世代谁都会当是吧。」
  
  Kowalski认真回应,「Skipper,我认为我们有权得知一些我们本该知道的真相。」
  
  「OK,既然你们和我一样陷进了这团狗屎,我就快速过一下,Julien的身份。」
  
  Skipper看着满脸兴奋的三个人,「那是我和Rico在马达加斯加的时候,我们在一家马戏团工作。」
  
  「你是说收养。」Kowalski纠正。
  
  「收养,工作,差不多一个意思。我们靠劳动吃饭,Julien的父亲是那里的国王,一个会说英文的土著控制着一群不会说英文的土著。他想训练他的儿子讲英文,所以我成了他的伙伴。」
  
  「哦,难怪他的口音那么的。」Kowalski恍然大悟,「我是说……特殊。」
  
  「你们成了最好的朋友吗?」
  
  「怎么可能,他一直嫌弃我的身高,叫我企鹅,我嫌弃他的身板所以叫他狐猴,非常公平。有一天晚上,Julien的王国发生了政变,他的父亲将我们和几箱黄金放上了游轮,之后我们就到了纽约。」
  
  「他的父亲呢?」
  
  「十有八九牺牲了,我猜。」
  
  「我有点同情他了。」Kowalski叹了口气,「他疯疯癫癫的样子,是为了忘记这段记忆吗?」
  
  「不,他就是纯粹的智商低。」Skipper嫌弃地说,「不过除了那两个仆人,那些黄金确实是他父亲留给他的唯一东西。」
  
  「可怜的Julien,我们得帮他找回那些金子。」Private向前带着路,「为了正义。」

 

 


  
  ****
  
  Marlene的睡眠被房间里的爆炸声残忍打断。
  
  「这他妈,你们怎么进来的,等等,哇哦!」
  
  Skipper捂着自己的眼睛,「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,Marlene,你有足够的时间先穿上衣服。」
  
  「有趣。」同样捂着眼睛的Kowalski听着黑暗里的动静,「科学角度来说她们应该先穿上内裤,毕竟那往往是最后脱下来的,但事实上……」
  
  Skipper用没有捂眼睛那只手回以他响亮的巴掌。
  
  「你着装完毕了吗?」Skipper失去耐性地问。
  
  「不,我的头发还得……」
  
  Skipper跳到她的面前,「没时间给你化妆了,Marlene,我需要你的帮助。」
  
  「我不能没有允许就将纽约的监控录像泄漏给外人,你知道规矩的,Skipper。」
  
  「Marlene,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愿为难你,但是拜托。」
  
  Kowalski适时插嘴,「如果你愿意提供我们想要且完全无害的资料,我可以把暗夜骑士的电话号码给你。」
  
  「你真的?」Marlene惊讶道,「但是你怎么会知道他的电话?」
  
  「我和他有过私交。」
  
  「他帅吗?高吗?他有意中人吗?」
  
  「或许你可以自己去找到答案。」Kowalski微笑。
  
  Marlene用最快的速度将他们推出了房门。「我不敢相信,我得准备一下。这是密码,你们自己找录像吧,祝你们好运,拜。」
  
  Skipper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门板,「Kowalski,你做了什么?」
  
  「她永远不会发现是你。」Kowalski丧心病狂地入侵着纽约的监控系统,「你需要做的就是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和她聊一聊,放松,Skipper。」
  
  Skipper气急败坏地呵斥他,「但是如果Marlene知道我一直在玩弄她,我们就没法共事了。你毁了我最珍惜的东西!」
  
  「哦。我没有想到这一点。」Kowalski吃了一惊,但很快遗忘了,「看,就是这个人影。」
  
  Skipper看着画面上的小偷,「身手不错。」
  
  Kowalski看到他手里的武器,「有备而来。」
  
  Private问道,「那是一把枪还是刀?等等,为什么上面写的是LIVE?」
  
  「糟了。」意识到他们看的是实时监控的Skipper跳上车子,「卷尾巴有危险。」

 

 


  
  ****
  
  淡水湖边的别墅除了动感的舞曲外什么都没有。
  
  「为什么你们说我有危险?」Julien随音乐扭着灵活的腰肢,「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伟大的King Julien。没有人。」
  
  Kowalski皱着眉头,「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赶来挫败了敌人的阴谋,你95%的几率已经失去了生命。」
  
  「谁会想杀了人畜无害的我?」
  
  Skipper看着一个小时前的录像,「狐猴。」
  
  Kowalski凑近过去,「为什么你说狐猴?狐猴想害他吗?」
  
  「不,看这个家伙,Kowalski。你不觉得他的举止和Julien很相似吗?」
  
  「他们都很纤瘦,有非常明显的多动倾向。」
  
  Skipper一拍大脑,「那就对了,什么人会知道Julien有黄金,什么人会想要取他性命?」
  
  Julien凝着眉头,「一个对我特别感兴趣的爱慕者?」
  
  「不,一定是马达加斯加派来的人。」Skipper手指轻轻敲打着玻璃桌,「他们知道Julien威胁着自己的皇位,所以想赶尽杀绝。」
  
  Kowalski跟上他的推断,「但是在此之前他们得先拿走他的财产。」
  
  Private难以理解地质质问,「他们已经有了皇位为什么还要这样做?」
  
  「人心不足蛇吞象,Private。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,金钱的罪恶。」
  
  Julien不敢置信地放声大笑,「他们想杀了我!我的臣民,他们想杀了我!Maurice,你听他们说什么了吗?哈哈哈,他们怎么能污蔑我的臣民?」
  
  「赶走他们,Maurice。」Julien凶狠地说,「Julien不允许他们诋毁我的臣民,赶走他们,现在!」

 

 


  
  ****
  
  「OK,你们不需要走了,但现在是怎么回事?」
  
  Skipper看向被禁锢起来的Julien,「如你所见,Julien,我们在保护你。」
  
  「保护我?哈哈哈哈哈,这实在是搞笑了。」Julien挑着Skipper的下巴,「你怎么能保护到我,你都没有我的沙发高。」
  
  Skipper克制地拂开他的手,「你还是老样子Julien,永远不知天高地厚。」
  
  Julien的手掌滑过他的脑袋,「你也还是老样子Skipper,永远身高一米六。」
  
  Skipper将面前的茶几一脚踢开,Julien快他一步地拔腿就跑。
  
  Skipper紧追不舍,「你死定了狐猴。」
  
  Julien灵活闪避,「你胆敢威胁我平头企鹅!」
  
  「给我站住!」
  
  「傻瓜才会听话站住!」
  
  「Kowalski,帮我拦下他。」
  
  Kowalski一动不动,「抱歉老大,我的责任是守好左边这扇窗。」
  
  角落冲出一抹黄色,「Mort可以帮你。」
  
  Julien嫌弃地踹着自己的脚,「不,不,别碰我的脚。」
  
  Skipper收速不及,两个人重重地摔向地板,手机铃声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。
  
  一个清脆的女声在混乱的客厅响起,「你好?」
  
  Julien顺势回答,「你好,你好吗?」
  
  「很好,你是……暗夜骑士吗?」
  
  「骑士?我喜欢骑士,是的,我是暗夜骑士,我可以为你做什么,女士?」
  
  Kowalski不敢置信地看着Skipper手里的手机。
  
  「你的声音真的……迷人。我不敢相信我真的,听到你的声音。」电话另一端的Marlene轻声道,「你是印度人吗?」
  
  Julien跪在他的手机边,「不,马达加斯加。」
  
  「马达加斯加,那是哪里?」
  
  「是一个神秘的,热情的,美的不可方物的岛屿!」Julien夺过Skipper的电话,「是的,是的,那是我的故乡。」
  
  Skipper呆呆地圈起手臂,「Kowalski……?」
  
  Kowalski木然地说,「看起来Marlene似乎把Julien当成了黑夜骑士。」
  
  Private看着Julien高兴的脸。「他们真的聊的很开心。那是好事,不是吗?」
  
  Rico表示赞同地鼓了下掌,「哈。」
  
  齐刷刷的三个巴掌落了下来。
  
  「阻止他。」Skipper绝望地下达命令,「我不能让Marlene喜欢上那种货色。」
  
  Julien机智避过朝他冲来的Kowalski,「哦,有人在阻止我和你打电话,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无情,但没有人可以阻止我去见你。」
  
  灵巧闪过夹击的Private和Rico,「是的,我会去见你,我会跨越大半个地球去见你。」
  
  最后和拿剑的Skipper对了两个回合,「是的,我会穿越整个纽约市去见你,你的名字是什么?Marlene?」
  
  「我爱那个名字,让我们在林肯纪念堂见面。」Julien和Skipper在眼神大战中对峙了几秒,然后以获胜者的姿态挂上了电话,「好的,下午三点,不见不散。」
  

 

 


  ****
  
  下午一点,别墅的试衣间。
  
  「Maurice,我需要我的西服。」
  
  「王冠。」
  
  「手杖。」
  
  「而且……钻戒。」
  
  「钻戒?」Maurice楞了一下。
  
  「是的,我的钻戒。」Julien整着衣领。
  
  「我的母亲留给我的钻戒,唯一免遭盗窃的,可以证明我的血统的钻戒,我要把它送给我最心爱的女人。」
  
  Maurice皱着眉头,「但是你还不认识她。」
  
  「我喜欢她的声音。她也喜欢我的声音,化学反应,你懂吗?」
  
  「这太荒谬了。」
  
  Julien刻薄地转过身,「你当然不懂Maurice,你一个40岁的没人要的孤苦伶仃的老光棍。」
  
  「40岁?没人要?孤独伶仃的?老光棍?」Maurice每说一个词都加重着语气,「OK,我猜你说的没错。」
  
  「我这身怎么样?」
  
  Mort尖叫着,「完美。」
  
  Julien不满意地看着镜子,「我认为还可以加一点点,亮亮的东西?」
  
  Mort翻着衣柜,「比如这条领带?」
  
  「是的,但不要粉色,太娘。不要紫色,太基,要紫中带粉,粉中带紫的那一种,是的,就是这种,优雅中带着热情,那就是我。」
  
  Julien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「King Julien……」

 

 


  
  ****
  
  「OK,听着,这是我们有史以来最重要的一次战争。」Skipper在阁楼焦虑地部署着计划,「我们只能赢,不允许输。」
  
  Kowalski确认着人物流程,「任务目标?」
  
  Private打着对钩,「毁掉Julien和Marlene的约会。」
  
  Skipper拍打着餐桌,「不够,远远不够,我们要将这个错误彻底铲除。Marlene必须意识到Julien不是黑暗骑士。」
  
  Kowalski为难地放下笔,「但是如果Julien不是,他为什么会有黑暗骑士的电话?」
  
  「我不在乎,我只是,我不能让Marlene这样断送自己的幸福。」
  
  Private建议道,「你怎么知道?我是说,或许他们真的很喜欢对方。」
  
  Skipper抓狂地说,「不!他们不会!我了解Marlene!他们永远不会幸福的!」
  
  Rico不敢相信地看着他,「哈。」
  
  Kowalski小心翼翼地问,「为什么你们这么激动,Skipper?」
  
  Skipper语气平板地回应,「因为Marlene是我的搭档,我认识她那么多年,我有责任对她的感情负责。」
  
  「但Julien不是你的朋友吗?」
  
  Private小心翼翼地问,「Marlene知道你要去马达加斯加的隐居的事吗?」
  
  Skipper看着他们的眼睛,忽然软弱了下来。
  
  「哦,这全是我的错。」他低声道,「我一开始就不该骗她有什么黑暗骑士。这样她就不会被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物弄得神志不清了。」
  
  「事实上,黑暗骑士不是不存在的,Skipper。」Kowalski走到他的身边,「你就是黑暗骑士。没有你就不会有黑暗骑士。」
  
  「不。」Skipper沮丧地摇着头,「黑暗骑士应该是一头金发的有着一身肌肉的硬汉,而不是一个一米6的,普通的,平凡的,无人在意的……无名氏。」
  
  Kowalski沉默了好一段时间,没有说话,也没有微笑。
  
  「严格来说,是一米六五。」最终他这么说,成功收获了Private和Rico打来的耳光。
  

 

 


  ****
  
  Marlene犹豫地朝对面的男士走去,「哇哦,你是……黑暗骑士?」
  
  「是的,我的女士。我能……?」Julien俯身亲吻她的手背。
  
  「我还有多少胜算?」Skipper举着望远镜。
  
  「80%,Skipper.」Kowalski提醒道。
  
  Marlene不好意思地看着他,「你比我想象中……还要英俊。」
  
  Julien压低着嗓子,「外貌从来就不重要,是吧。我喜欢你的裙子。」
  
  「60%,Skipper.」Kowalski提醒道。
  
  「是裤子。」Marlene扯开自己的裤子,「宽腿裤?你看,我没有裙子。我很抱歉。」
  
  「你不需要道歉,你也不需要裙子。」Julien目光温柔。
  
  「哇哦,爱她原来的样子,你完了,Skipper。」Kowalski忽然兴奋。
  
  「你真的很绅士,先生。你知道大部分男人都喜欢更女性一点的类型。」Marlene搅着杯子里的酒精饮料。
  
  「告诉我谁那么肤浅?」
  
  Marlene红着脸颊,「一个傲慢,粗鲁,没有礼貌,从不敲门,崇拜英雄主义从不顾忌他人感受的直男?」
  
  Private吃惊地放下望远镜,「傲慢,粗鲁?」
  
  Kowalski吃惊地放下望远镜,「没有礼貌,从不敲门?」
  
  Rico吃惊地放下望远镜,「HAHALALLALLAOLALLSJ?」
  
  Kowalski仰起脑袋,「听起来有点像一个我们都认识的人,只有我一个人这么觉得吗?」
  
  「告诉我,是伤害过你的前男友吗?」
  
  「不,不是那种恋人。只是,暗恋,单相思那种。」Marlene乐呵呵地拖着脸,「我不知道你和Kowalski的关系,但拜托,不要告诉他这件事。」
  
  「当然。」Julien拿过Maurice送来的玫瑰,「为什么我要告诉那个讨厌鬼。」
  
  「Kowalski会猜出我说的那个人是谁,然后我们就无法共事了。」Marlene着迷地陷入沉思,「那就太尴尬了,虽然我们都不是那种脸皮很薄的人,但还是有点尴尬。我不想他知道这件事。」
  
  「什么?」Julien茫然地问,「我有点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了。」
  
  「不管怎样,我想是时候放下他了。」Marlene俯下脸,松了口气地回答,
  
  「我是说,我用对你的爱慕去试探过他,但很显然他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普通朋友。我给他买咖啡,我和他一起看话剧,晚上给他电话,我们一起野餐,但这一点作用都没有。」
  
  Maurice目瞪口呆,「情况有变,Mort。」
  
  「我不知道,或许我不是那种,女性气息很浓的人。但是我能怎么办,我是一个警察,我不可能穿高跟鞋长裙的,我想这种事情从来就没有什么道理。」
  
  她说完一长串的句子,然后如释重负地耸耸肩,「你说是吧,我想男人应该最了解男人。」
  
  「是的,是的,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。」Julien举起自己求婚的钻戒,「那是为什么我决定……」
  
  危险在同一时刻来临,Marlene在飞镖刺中Julien的前一秒将他扑到在地。
  
  Julien看着被飞贼夺走的戒盒,「我的钻戒。」
  
  Marlene进入状态地掏出配枪,「别担心,我会找回来的。」
  
  「用不着你出马了,小姐。我们会搞定的。」Skipper在同一时刻赶到现场,「Kowalski,15点的方向,Rico,掩护Kowalski,Private,保护Julien……」
  
  Marlene楞了一下,然后沉下脸来,「Skipper,为什么你在这里?」
  
  Skipper转过身来,「那就说来话长了,Marlene。为什么你在这里?」
  
  「我……我只是……」
  
  Skipper用食指堵住她结结巴巴的嘴唇,「哦,我猜你真的找到你的真命天子了。」
  
  Marlene尴尬地看着跑远的Julien,「不,他不是,我们只是……」
  
  「省省吧。」Skipper回应她,语气嘲讽但目光温柔。他凑过去吻住Marlene的嘴唇,Marlene的瞳孔渐渐放大,震得他指尖发麻。这种情景让他有点想哭,他把这归咎于这段时间欠缺的睡眠时间。
  
  「你,在,做,什么?」Marlene失神地放开他的拥抱。
  
  「只是……随心所欲。」Skipper几乎是逃离般地,跑向盗贼离开的方向,「等我电话。」

 

 


  
  ****
  
  Kowalski看着径直冲向陷阱的飞贼,「OK,你完了。小偷。」
  
  「干的不错,四只眼。」Julien看着被困在陷阱里的黑衣人,「让我们看看谁这么大胆,想要刺杀尊敬的King Julien。」
  
  一头金发的盗贼掐着Maurice的脖子咆哮道,「你认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?」
  
  Julien气的青筋暴起,「Karl!你这只,以下犯上的卑鄙毛贼!放开Maurice!」
  
  对方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,「不,除非你把钻戒给我,或者我就剖开他的心脏,他的鲜活的,温暖的,心脏。」
  
  「恶心,你是有多重口。」Julien神经质地干呕了下,然后一身轻松地站了起来,「你知道吗,想做就做吧。我不在乎。」
  
  Mort悲惨地尖叫着,「Maurice!」
  
  Julien扯着他的衣领,「别为他流泪Mort,这是King的决定。不如为可怜的Maurice唱悼词吧。」
  
  Maurice不愿放弃地求救,「King!救我!」
  
  「我不能,Maurice!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东西,我不能,我不能放弃它。」Julien无动于衷地看着他,「抱歉。这是你的命运,当你无法抗拒的时候,你最好平静地享受他。」
  
  「这是你最后的决定吗?Julien?」Karl功败垂成地低吼着。
  
  「不,我不能,我不能让Maurice死掉。」Julien忽然想起什么地停下来,他压抑着什么地跪在地板上,「我是马达加斯加的国王,我有责任保护我的臣民的安全,这是我的责任。」
  
  寂静降临。
  
  「OK,给你,你要这个,拿去。」
  
  Karl望着朝自己丢过来的钻戒,「我的钻戒,我终于,终于获得了继承皇位的钻戒。」
  
  「看他们多愚蠢,Maurice。」
  
  Julien看着癫狂跑远的人影,「他以为拿到钻戒就拿到了皇位。」
  
  逃出生天的Maurice瘫在地上,「但拿到钻戒的人确实可以拿到皇位。」
  
  「不,没有人可以夺走King Julien的皇位。我永远是马达加斯加的国王。」Julien挺着背,他从地上捡起被弄掉的王冠,「过去,现在,未来,永远都是。」
  
  Private和众人赞扬地点着头,「哇,他真的给我们上了宝贵的一课。」
  
  「现在,国王Julien要去接回他的皇后了。」Julien走到他们身边,「麻烦让一让,矮企鹅,你背后的那个女人是我的……」
  
  Skipper挡在Marlene面前,「Fuck off.」

 


  
  ****
  
  一个月后,布鲁克林,阁楼公寓。
  
  「说真的那个狐猴的确出乎我的意料。」Skipper看着电视里的巡回赛。
  
  「所以你不打算让他们去过自己的生活了。」Marlene撕着薯片的新包装。
  
  「不,他们想住在一起就住在一起好了,你不能强行让孩子们独立。他们有时比你想象中的更坚强。」Skipper用遥控器换着台,「顺其自然就是最好的过程。与其担心未来,不如活在当下。」
  
  Marlene将一块薯片塞进他的嘴里,「我不理解为什么你一直用父亲的口吻讲话。」
  
  Skipper口齿不清地问,「我不像一个好父亲吗?」
  
  「不真的, 你有时候比他们都幼稚。」
  
  「什么时候?」Skipper打直自己的腿。
  
  「现在?」Marlene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脑袋。
  
  Skipper惬意地闭着眼睛,「偶尔也需要一些放松,Marlene。」
  
  Marlene看着他松弛的肚子,「你真的需要做一些锻炼了,Skipper。」
  
  「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像石头一样的腹肌。」Skipper闻着Marlene的洗发露,「说真的,为什么我之前没有发现你很漂亮?」
  
  Marlene翻过一个白眼,「谁知道你的眼睛当时放在谁身上。」
  
  「这是彻底的诽谤,Marlene。」Skipper抗议着,「我从没有带任何一个女人回过家,或者带出去。」
  
  「你从没有交过一个女朋友?」
  
  「我的男孩们可以为我作证。」
  
  「作证你的清白?」
  
  「苍天可鉴!」
  
  Marlene丢掉手里的垃圾食品,「那我们还等什么?」
  
  Skipper睁开眼睛,「什么?」
  
  Marlene骑在他的身上,「我们该抓紧时间做一些恋爱时候该做的事。」
  
  Skipper在几秒钟的死机后反应过来,「但是我们还不怎么了解……Marlene,等一下,我得去……」
  
  「别,别碰那里……」
  

 

 


  Private看着自己耳朵上的超大耳麦,「Kowalski,我能问你一个快速的问题吗?」
  
  「不能。」
  
  Private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拖鞋,「为什么我们的地板在震?」

 


  
  终
  


  ****
  
  彩蛋
  
  「没有错,老大,就是这里。」Kowalski看着眼前的木屋,「包治百病的马达加斯加的灵媒,就是……」
  
  「嗨,我的朋友。」Julien朝拆了门板的Rico献着飞吻。
  
  Skipper震惊地张着嘴,「你他妈怎么会在这里!」
  
  该死的葡萄牙口音,「哦,我是多面手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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